腿一蹬将玩具踢到地上,随即跟着跳了下去。

掌心?里的绒然骤然消失,唯余下空空荡荡,手指蜷起,也只?剩空气。

程砚靳没再横行霸道地将小猫抓回来,转而问:“它叫什么名?字啊?”

原楚聿:“你可以叫贝贝。”

“啊?”毫无浪漫细胞的程砚靳猛皱眉,“一点也不符合啊,为什么不叫煤球,或者黑黑,小黑?”

原楚聿放下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程砚靳接连爆出这几个?名?字后脸色骤然冷淡了下去。

这么有?默契?

原楚聿面无表情:“那你可以叫蝶。”

“叫爹?”

程砚靳被新晋奶爸这样护短的做派震慑到,连忙举手做投降状:“行了行了,我就是说了句名?字不贴,你还生气了,贝贝就贝贝。”

他将桌子上的酒都装入木箱,托住底部轻轻松松地将十二瓶酒一起抬起:“那我先走了。”

“嗯。”原楚聿依旧坐在沙发上不动?,“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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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靳换了鞋,出门之前最后往屋子里扫了一眼:“你真不去?”

“不去,说了,我要给贝贝洗澡。”

……

程砚靳与一众朋友约在俱乐部里,今天他是主?角,本该好好放纵一场喝个?尽兴,可他却一直收着。

萧璞城坐在他旁边,稀奇:“你今天怎么了?喉管堵住了?酒都咽不下去了。”

程砚靳倒不会拂面子,来敬都陪,但不似以往那样一杯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