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转过身,见忽地笑捧着自己的外衫发愣,跟过去一看,脸色却已经变了。
她缓缓接过那件衣衫,自己愣愣寻了张凳子坐下,捧着衣衫,两眼出神,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忽地笑走过来摸了摸素儿的头:“乖,没伤着就好。”
见素儿仍然一动不动,忽地笑蹲下来望着她问:“怎么了这是?怕洗不干净还是怎的?得了,这件咱不要了,姐姐给你新做一件。”
说完忽地笑便要去拿素儿手中的衣衫,素儿却捏紧了衣衫长叹一声,冲忽地笑苦笑一下:“这件衣裳,我且留作纪念吧。”
忽地笑不解,望着素儿的眼睛正要启口去问,却听门外有人急急敲门:“笑妈妈,月娘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医院看腿,今天真是杯具,摔倒滑出N米之外,半月板伤了……
望天,某人竟然咒我做手术。
我要保证更新啊!我不能去OR!
我要更新!
话说一旦觉得热就来看看这文吧,看这收藏,看这留言,看这点击,比夏天吃冰激凌还凉爽!
嗯,尊冷。
赶紧更啊,更到某人出现啊!!这俩太纠结了。
月落(上)
忽地笑赶到月娘的房间时,月娘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是割腕自尽的。
眉头紧蹙,似乎是在抗争莫大的痛苦,然而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解脱般是她留在尘世最后一丝美的绽放,莫名就让人心酸。
怀中紧抱的,是她那把断弦的琴。
爱恨情愁,她终于不用再纠缠。
忽地笑望着月娘冰冷的尸身,面色凝重。
青楼女子,风光更比常人短。
三年,便足以成就一个容颜瘦的循环。
所以如今“花戏凤”里新颜换旧貌,众人哪里还记得月娘曾经的风流无限。
但忽地笑比谁都清楚,当年的月娘,是“花戏凤”的头牌,也亏了月娘,帮她打响了“花戏凤”的招牌。
她还记得月娘初入“醉心楼”时,按照惯例须选择接男客还是女客。当时的月娘自然什么也不懂,只是傻傻地问忽地笑“接男客赚得多还是接女客赚得多”。
在“醉心楼”卖身的女子,来历大致是分这么两种情况:一种是家里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另一种则是被忽地笑派出的一些“探花奴”相中,买来或是掳来的。
而月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这种做法即使是在民风开放的天屹朝,也是需要勇气的。因为民风开放并不是说鼓励良女从娼。而很多所谓的卫道士,在一边狎妓风流极享快活之余,还不遗余力地大作文章抨击娼妓。所以娼妓的社会地位,从来都不会高。而良女主动从娼,更是自己将自己打入社会的底层,一世难以翻身。
月娘说自己是京都人士,老父病逝后便孤苦一人,家中银钱也皆为老父治病而散尽,自己更是无处可去,只求忽地笑收留。
忽地笑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一眼就瞧出这女孩儿资质不浅,虽然粗布裹身,那底下却是个一经打扮便会发光的美人胚子。忽地笑有种捡到宝的暗喜。当时便没多问,只问了她愿意接男客还是女客。因为一入“醉心楼”,你再无自主权,唯有对男客或女客的选择,是你唯一的自主。
这便有了月娘那句傻傻的接哪种客赚得多的问话。
忽地笑当时很公事化地回答她说,接男客耗身,接女客耗心。耗身与耗心相比,自然是耗心者更赚金。
公事化的回答,隐瞒了自己的一点私心,也隐瞒了一些实情。
忽地笑虽然开了青楼接女客的先河,但京都其他稍微有点实力的青楼也都只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