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觉得要发展成仙侠小说了,扶额…不详啊不详…
关山杜若飞(下)
方无舛此刻面容苍白,安静地躺在的床上。她是用了房内杜若飞的佩刀刺向自己的胸口,现在众人已经作了简单的包扎处理,但是雪白的绢布已经被鲜血浸湿,让人好不揪心。
杜若飞请来皇上派的随营御医,老御医说方无舛好在不是习武之人,未刺中要害,且力道亦弱,并无生命危险,只需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杜若飞送走了御医,命人照方抓药,又遣散了屋内众人,自己默默坐在方无舛旁边。
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动,杜若飞俯下身去轻轻问:“怎么样?”
方无舛睁开眼睛,仍然非常虚弱,她望了一眼杜若飞,轻轻摇了摇头。杜若飞握住她的手:“我这个人,不大喜欢说话。所以到现在还没问你的名姓。”说着又用指腹摩过她腕上的银链,“许是姓和?”
方无舛垂下眼弱声道:“姓和名无舛。”
“无舛……”
“是啊,家父倒是希望我一生平顺,无舛无坎坷,怎奈命运戏弄……”方无舛说着便想坐起来,怎奈牵动了伤口,疼得她一声闷哼。
杜若飞忙制止了她。方无舛轻声道:“无舛给将军添麻烦了。”
“是因为那天的事,你不能释怀吧……”杜若飞语气中有一丝尴尬,“是我的不对。你怪我应该,伤你自己又是何苦!我会马上求皇上赐婚,你,千万别再做傻事。”
方无舛一听却是急了,不顾自己伤口硬是坐了起来,就要下床,杜若飞一把揽住她:“诶!”
那人儿已经是泪流满面:“将军,求将军不要!无舛绝非……”
杜若飞轻叹一声,紧紧搂住她的腰:“我知道。我呢,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但你若要再不听话,我可是要狠狠打你一顿屁股的!”说罢将她轻轻放下,“躺好,再乱动撕裂了伤口,军法处置!”
方无舛见她一脸严肃,却又掩饰不住关心,不觉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了:“将军……”
“叫我若飞,”杜若飞打断她的话,柔声说道,“那把佩刀,是皇上赐给我的,只作权利象征,不作见血之用。你看你这一来,就打破了我这么多规矩……”
方无舛歪着头问:“还破你什么规矩了?”
杜若飞竟然红了脸不说话,方无舛反应过来,也红了脸。两人一时尴尬,杜若飞起身:“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方无舛眼含笑意望着她,杜若飞憋了一会儿又坐了下来:“我还是看着你吧。省得你又干傻事。”
晚上杜若飞照例是要先在床上看会儿兵书才睡的。方无舛躺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当然这是杜若飞规定的,又拿军法的大帽子压她,方无舛气鼓鼓的,但还是挺老实地躺着。
“还要看多久啊?”终于忍不住了,方无舛拿手就要戳杜若飞的腰,被她一把握住。
“好了,我让小红端药来你喝了就可以睡了。”
方无舛乖乖喝了药,汤药里总有什么味道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辨别不太出来。不多时便迷迷糊糊睡去了,一夜无梦。
杜若飞仍然是保持着晨起入营操练的习惯。每日下午在府中处理一些军务。方无舛便在府中乖乖养伤,其实才两日她也发现了蹊跷。自己的伤口已在发痒,那就意味着,已经愈合结痂了。
方无舛这天早上醒来,枕边空空,杜若飞已经去了营内。名唤小红的丫鬟服侍她起床。然后端来汤药给她。
方无舛一摆手:“不喝了。已无大碍。”
“主子还是喝吧。”
方无舛大惊,抬眼仔细望着小红,不,绝对是生脸孔:“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红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