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没穿内裤?”
“我确实还没看。”
“没见过无痕丁字裤?”
薛泽轻笑:“你以前又没穿过,我去哪儿见?”
他是单膝跪地的姿势,手还放在盛书意的腿上。
这种距离过于暧昧,盛书意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为什么把手表又拿走了?”
知道他说的是放在小院客厅的那块小提琴手表,盛书意闭口不答,扭头看窗外,全当没听到。
又听到薛泽说:“我给你写了三页,你这姑娘只看了一页,以后不写了,网上都是骗人的,这种浪漫的方式根本不管用,有话还是得当面说。”
盛书意打断他的话““你为什么要跟韩希订婚?”
“陈燃冉不是来江城找过你?”
“我想听你亲口说。”
用大衣把她的腿裹好,薛泽又脱下她的高跟鞋,让她把脚踩大衣里,起身抽了张湿纸巾擦干净手,拉椅子坐到她身旁:“明年陈燃冉带晚晚去温哥华,我跟江雨还不能走。”
抬手将她吹乱的发塞置耳后,他满眼柔情:“我要是走了,就再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