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排几道江城的特色菜。”

转身朝门口走,手腕被薛泽攥住,他用的力气很大,盛书意却像是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照旧面无表情,也不反抗,任由他攥着。

见她这样,薛泽松开她的手腕,尽量保持住理智:“小书意,这三年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盛书意垂着头,仍是淡笑:“都过去了,没什么恨不恨的。”

打开门走出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找到店长安排几道特色菜,回到包厢继续为薛泽添茶倒水。

秦易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儿,说要过来给她送奶茶喝。

盛书意出包厢接听:“跟客户在酒店吃饭呢,得晚点回去了。”

虽然关上了门,薛泽也已经猜到她接的是谁的电话,胸口发堵,没再留下,起身离开。

接完电话回包厢,里面空无一人,以为薛泽是去了洗手间,盛书意没动筷子,安静的等着他回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等来薛泽,到前台询问才知道,他结完账走了。

……

自那天后,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盛书意都没再见到过薛泽。

秦易那边也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