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他将没吸完的烟卷朝后扔,烟卷落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立刻烫出个洞。

是告诉正在看的那个人:下次扔的可就不是烟卷。

……

没有回会所,薛泽先跟着江雨去医院处理伤口。

玻璃碎片不止扎了手背,左手腕上也有破口,包扎好伤口,他们才一起回会所。

盛书意那边以为他们俩去谈事,跟陈燃冉正在客厅玩扑克牌的接火车游戏,抬头看到他手背上的纱布,立刻扔下扑克牌朝他跑过去。

江雨向自家女人使了下眼神,陈燃冉赶紧站起来,跟他一起下了楼。

“你带着江雨跟人打架去了?”盛书意伸手解薛泽的扣子,要检查他还伤哪儿了。

薛泽任由她解,因为不检查完,她也不放心。

前后都看完,没有淤青跟伤口,盛书意才放下心,她一副小大人模样的说:“多大人了你?还跟人打架?”

她这副样子看的薛泽想笑,“我一句话都还没说,你就给我按上个打架的罪名。”

“那你这手。”

“玻璃划的,开车没清前面有玻璃。”

“去哪儿了?连玻璃都没看清?”

“一个垃圾场。”拿起衬衣穿上,薛泽岔开话题:“江雨跟陈燃冉都还没吃饭,咱们先下去一起吃个饭。”

盛书意其实不想下去,想到昨晚那几个醉汉,她都还心有余悸。

看出她的心思,薛泽主动解释:“昨晚是意外,安保们上楼处理个纠纷,大厅没人守着就出了事儿,已经让江雨跟他们开过会了,一楼得留人,以后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儿。”

盛书意点点头,牵着他手跟他一起下楼,先去餐厅包厢吃饭。

吃晚饭上三楼包厢,心情好的江雨连喝几瓶酒,还拿着话筒给他们唱了首《好汉歌》。

江雨是那种五音不全的嗓子,但是他这歌唱的特别有劲儿,那肩膀还抖着,虽然唱的不着调,范儿拿的特足,看的陈燃冉跟盛书意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别说他俩,薛泽也被江雨给整笑了。

江雨一点也不在意形象,这仨人脸上的笑容越灿烂,他唱的越起劲:“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这歌言外之意是告诉薛泽:想疯就疯!哥们我一路挺你到底!

0047 47 包厢里操她

可能是氛围到了那个点上,盛书意心情也格外好,她也点了首歌唱。

弦子的《醉清风》

她嗓音清脆,很适合唱这首歌,听的陈燃冉都如痴如醉看向她。

薛泽坐在角落,修长的手指轻弹烟灰,听到她唱: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 ? 还有一盏烛火 ? 燃尽我

曲终人散 ? 谁无过错 ? 我看破

……

小姑娘岁数不大,心事儿挺多,还看破?要是真看破了人生,那可就真没一点活头。

等她唱完这首歌,听陈燃冉唱《再回首》的时候,薛泽坐过去,单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散不了,这辈子我薛泽就算是死,也得死你小书意身上。”

听的盛书意腰窝酥麻,耳根被他滚烫的气息熨烫着,腿心的穴再次一张一合的收缩。

灯光灰暗,江雨在深情的看陈燃冉唱歌;无人看的角落里,他俩对视片刻,盛书意大胆的扭头,仰头吻上了薛泽的唇。

蜻蜓点水的离开他的唇后,喝口酒的薛泽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微甜的果酒全部喂到她嘴里。

喝下他嘴对嘴喂的酒,舌头也被他吸缠住,吻的难分难舍,那种想要他的感觉愈发强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