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前,上车后也是由他系安全带。
驶离学校,快到薛泽所住的社区,她才开口:“停车。”
把车靠路边停下,薛泽扭头看她。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走了几步后,越想越委屈,眼泪夺眶而出时,她又转过身。
薛泽已经下车,看到小姑娘泪流满面,心疼的走过去把她抱住:“先去我那儿,到了我那儿我再慢慢跟你说,好不好?”
盛书意回抱住他,眼泪全蹭他的衬衣上,“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老婆。”
“单身25年。”
“我不信。”
“我打电话给家里那边,让他们去民政局给我开个未婚证明,通过邮件发给你看?”
“那你为什么不发短信给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要是跟你说是被我爸送部队里封闭式训练了两个多月,你是不是也不信?”
盛书意是信的,因为小舅时律就曾被她姥爷送进去练过两个月,不能带手机也不能打电话,跟外界等于失联。
把话说开后,雨也下大,薛泽先将她领回车里,回到所住社区,让她上楼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再次回到这里,盛书意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冲过澡穿着男人宽松的浴袍走出来,走到沙发前将正在吸烟的薛泽抱住。
连忙摁灭烟卷,薛泽担心烫到她。
“还气不气?”捧起怀里小姑娘的脸,他把嗓音压的很低,“要是还生气,一会儿让你使劲儿咬我。”
光是听到他这种声音,盛书意的腰窝都开始酥麻,更别提被他吻住后,直接娇喘吁吁的盘上他脖子,由着他把手伸到浴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