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那个孬种,好几次都差点死在薛泽的枪下。

他更是从没叫过他老子薛彬一声爸。

要不是后来认识了盛书意,薛泽压根不会回国,他在加拿大混的风生水起,20岁出头就已经靠炒股和基金积累了一定的财富;只要他不回国,薛家那浑水就永远沾不到他身上。

薛老爷子临走前把他这个长孙的路子都安排好了,国外也有人帮衬着,薛泽在国外比在国内要舒服太多。

是认识了盛书意后,薛泽才回国把不对外开放的忆会所对外营业,专门用来笼络人脉,为的就是给当时濒临破产的盛家拉合作商。

当时江雨这个立华集团的总经理,就跟拉皮条一样的往意纺送客户,秦科跟孙兴义也一样,逮着一个商圈的都得提意纺。

京圈的贵公子哥们,那几年都快成意纺的业务员。

“你说他们都是冲谁的面子才跟意纺合作?还不是冲薛泽?”陈燃冉意味深长的说:“你们总说薛泽变了,在那个纸醉金迷的金融圈变得不再是像当初那样纯粹,可是在我看来,薛泽他从未变过,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是为了小书意。”

“他是找了个宛宛类卿的姑娘,这点得承认他有点蠢,可是这不也说明他没法子了?他但凡有其他的法子,至于用这种蠢招?”

宋瑾听后,长叹口气,“确实蠢了点,反正能不能把书意姐再追回去看他自己了,咱们是帮不上任何忙了。”

陈燃冉:“感情的事得让他们自己来,旁人越帮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