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春节期间出那种事,安晓比她妈时秋还护她。

大年初一她改口喊了安晓妈,宋瑾也改了口,见到她爸不再喊叔,也跟着喊爸。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薛泽向来心疼她,因为她承受了太多不该她这个年龄段承受的责任和压力,“困不困?”

“刚才还挺困的,这会儿不困了。”盛书意看了看熟睡的女儿,将靠枕摆正,向后靠着,微笑的闭上眼睛,“小瑾最近说我午睡的时候都在笑,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

“都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你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住在水杉林的小院里,合欢树长得很茂盛,将我们的院子都遮住了,我们牵着小盛夏的小手,捡了很多很多的合欢花,做成标本贴满墙。”她笑弯了眉眼,发自内心的说:“我觉得我做的不是梦,是一种预示,因为我现在觉得我好幸福,是真的幸福;有一个可爱听话的女儿,把我捧在掌心的老公,爱我疼我的家人,还有一帮能分享心事的好朋友,18岁生日那天我许下的愿望,你都帮我实现了。”

意纺起死回生,江城女首富,家人平安健康……

太多太多的愿望,薛泽都帮她实现了。

她相信薛泽也会让她的美梦成真。

她说过的话,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记下后,默默地努力帮她实现;从不邀功,也从不显摆他的能力和成绩。

媒体报道总夸她是最有出息的富二代,但其实她背后,一直都有薛泽这个军师。

是薛泽在前面引领她。

薛泽是爱人,也是她的良师。

正如她今晚说的美梦,也在几年后变为现实。

因为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薛泽在温哥华的公司开起来了,他还是幕后,由秦科代他出面。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薛泽还是那个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不是在打高尔夫,就是在去打高尔夫的路上;三五天的跟一帮家里倒台的公子哥们聚一起。

消息传回国内后,京区那大院里的长辈们不免唏嘘;毕竟他家里要是不出事,以他的能力,绝对赶超百分之90的二代子弟。

期间也有不少受过薛家照拂的企业家们前往温哥华,询问薛泽是否需要资金或者人脉上的帮助,都被他给婉拒了;他给的理由是:闲散惯了,提前过上养老的生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