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没再心疼他,给他咬破了。

薛泽舔掉血,照旧是轻笑:“是有多爱我?下口这么狠?”

盛书意回他的是搂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他。

……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几乎每天都这么腻歪。

盛书意像是回到了20岁出头那会儿,像只小奶猫,总会赖在薛泽的怀里,让他抚摸头发,听他在耳边低语。

薛泽还总是变着法的逗她笑,不让她再为那些烦心事忧心。

盛书意觉得薛泽的记忆应该是差不多都恢复了,因为每当夜深时,他总会坐在沙发上静坐许久,跟白天那个调侃讲笑话的他换若两人。

江雨跟秦科他们经常过来,每次他们过来,盛书意都会自动回避,在休息室里嗑瓜子刷视频,吃薯片;有那么一瞬间,她会觉得在医院里一直这么住着也挺好的,至少安全系数高。

薛泽却不这样想。

快春节的时候出的院,一天都没在北京待,带着盛书意回了江城。

一个保镖都没带,盛书意还说他:“薛泽你是不是又想死了!”

薛泽拄着拐杖,一副散漫样:“死也得死你身上,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才不让你死我身上,你太重了。”

“死你身下也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