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宫宴上,他喝得半醉,回府时他心中这样想着。

第三年他没有回京,从那年之后,他再也没机会见到她了。

晏朝抬手落下窗边的帘帐,将她拢进怀中。

她似是对被他打断很不满,可想要抱怨的话未及出口便被他封住唇。

傅瑶光推他却也推不动,也不知道这人忽然发的什么疯。

她一直以为晏朝即便成婚了也是那种老太师一般古板又保守的人,直到和他成婚才知道,他这人根本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

他会在书房的漆木桌案上拂开典籍和公文将她抱在上面亲吻,也会在她动情时将她压到镜前迫她看着镜中交颈相卧的一双人影,还会在她最耐不住的时候要她一遍遍地唤他,唤官称,唤名字,唤表字,最过分的一次还让她唤过夫君。

哪有古板保守的人,是这样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