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不知礼,晏朝便说江府喜欢知礼数的。
当真是越熟悉的人越是知道这刀子该往何处扎最能让人觉着疼。
陆文清端着酒盏再度倒满,将酒一饮而尽,这会倒是彻底没话了,。
原就是互相拆台打趣,谁也没往心里去,傅瑶光挨着晏朝坐下,顺势将手搭在他腕上。
晏朝反手握住她,而后似有所觉,在她腕间摸了摸。
傅瑶光侧头看他不语,刻意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盏,动作有些大,将袖子落至手肘。
她腕间玉镯衬得她手腕白皙纤细。
她给自己倒了一盏酒,换至另一手执起酒盏,挨着晏朝的那侧手臂便又顺势搭上他的手上。
晏朝握着她,拇指一下下地拨弄她手腕上的镯子,傅瑶光侧过头瞧他,见他眸光和软,微勾着唇,便知道他此时开怀。
她抿了口酒,转开眼便瞧见傅瑜也正含笑瞧着她。
傅瑜没说旁的,见她望过来,便开口道:
“上次只说了一半,正好此番人也齐些,便将你唤过来,也省的再一一费口舌。”
“此番出来,可有什么麻烦?”
这是在问她谢瞻是那边什么态度。
傅瑶光只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