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光收回,将球杖稳稳挥开,这一球毫无疑问地进了。

随着几声鸣锣,傅瑶光停住马,球场外的烟萝和琼珠急地一路小跑过来,将她从马上扶下来。

这会身上所有的不适都好似被放大了一般,强烈的晕感之外,腿侧被她自己刺出来的伤口也皆在泛着疼。

不远处的顾时安将马绳交给将军府的侍女,朝着傅瑶光走过来。

“哪有你这样玩的?”

“你根本就不会打马球!”

傅瑶光借着琼珠和烟萝撑过来的手堪堪站稳,看着顾时安几乎泛着重影。

“顾小姐说的是,可到底、还是我赢了。”她有些费力地回道。

“愿赌服输。”

顾时安点点头,她看向傅瑶光的目光仍带着审视。

正待开口,余光却瞧见球场外谢瞻身边跟随的人正要往这边过来。

她抿唇想了想,从腕间脱下一只镯子,又指了指不远处摆放那些彩头的地方。

“你赢了我,我说了,今日的那些彩头随你挑。”

顾时安朝着傅瑶光晃了晃手里的镯子。

“那些是将军府备下的彩头,这镯子是我的私物。将军府送出去的东西件件皆有记录,拿出去便知道是我顾府的东西,无论是当或卖,皆能得好价。”

“但我的私物却没这般好处了,不仅外面不认,我今日送给你,回头你便是拿着它来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