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的手从她肩侧便抚上别处,另一手勾着她的背将她从水中带起,让她坐于池边。

她那浴衣半解未解,被揉成一团乱,浸过水的乌黑长发丝丝缕缕缠在他的手腕。

晏朝身上的衣衫也被她打湿,可掌心的触感几乎实是难言。

她在沐浴,实则便是夫妻,他也不应进来。

可他还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