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跟着王大人离开。

宾客哪儿还敢留?纷纷请辞,唯恐被牵连。

宁国公也起身要走,裴松寒急忙说:“父亲!谢家必定是被人冤枉的,我们应该……”

宁国公斥责:“你怎么知道是被冤枉的?”

“我……我相信谢家!而且我们两家都已经结亲,应该同气连枝……”

宁国公冷声道:“还没成婚呢,哪儿来的结亲。”

裴松寒脸色一僵,然后咬着牙:“桑宁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谢家的事,不论如何我都不能坐视不管!”

“你!”宁国公拿手狠狠指了指他:“你是翅膀硬了?你想怎么坐视不管?去圣上面前告御状吗!”

“我……”

宁国公直接拂袖而去:“回府。”

贺万钧看着宁国公府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眼里也多了几分鄙夷。

“果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方才还在请我去喝喜酒,眼看着谢家出事,这裴家倒是关系撇的比谁都快,这婚事,我看八成也是没影儿了。”

贺万钧虽说恼恨可能勾结了三皇子贪墨的谢家,但也看不起裴家这副刻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