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裴松寒,心中的躁郁却无声无息间平复。

她便是和裴松寒定亲三年又怎样?两情相悦又怎样?

她穿越到现代后,还不是坚定的选择了他。

不论什么时候,南桑宁就是南桑宁,她还能换了芯子不成?!

贺斯屿堵在胸口的那一团躁郁忽然消散了大半,神色都和缓了许多。

“哦,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