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阎洲的面色却在晚晚沉默之际,越发的不好。

忽然间,他松开手。

晚晚忽然就觉得罪大恶极。

这个哥哥好像也就是有点奇怪而已。

她抿唇,把自己的手腕递过去:“我……我不是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