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吃完一顿饭,如果不是装出来的,关戚还真想不到他这份冷静来自哪里。
申嵩有点慌:“不行,这人不能留,得想办法处理掉,不然他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关戚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好办,他一个孤儿,无亲无故,就算突然消失顶多学校和他那个研究所的人会找找。”
申嵩一整天心都悬着,听到关戚这么说,他总算安心了点:“这件事要尽快,不能拖,最好在他离开新川之前处理掉。”
......
第二天早上,江白从洗手间出来,站在床边瞪着半靠在床上的谢晦。
谢晦挠了挠江白的手心:“干嘛一早就虎着脸?”
江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晦假装听不懂:“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昨天晚上江白明明跟他说了今天有事要出门,谢晦折腾的倒是不凶,但他刚刚洗脸的时候发现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两个明显的红痕。
自从江白去上学后谢晦就不会在明显的地方给他留印子了,昨晚也是他大意了,谢晦一反常态的哄他,弄的他连这印子是什么时候留的都不知道。
谢晦不知悔改的看着江白,没错,他就是来圈地盘的,不管是唐天明,还是那个什么主任,他们都得知道江白是有主的。
谢晦拉起江白的手,在的指尖上亲了亲:“生气了?”
江白倒是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生气,谢晦幼稚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谢晦仰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要不你也给我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