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得到,唯余一腔怨恨,满身耻辱。 宫中再也回不去,赵家似乎也没了立足之地,忽然之间,她竟有些万念俱灰,茫然无措。但她若轻易认输,也就不是心比天高的叶蓁,于是当赵陆离请僧人烧好热水,做好斋饭,命仆妇送回来时,发现她已恢复如常,正坐在桌前缓缓写着什么。 “过来洗漱用饭吧。”为了避嫌,他站在门口未曾入内。 “我当年为救某人染了蛇毒,体力一直不济,接下来的祭礼怕是没法出席了。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思来想去唯有文采拿得出手,便写一篇祭文告慰弟妹在天之灵吧。离郎,你过来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