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给吧台服务员一百块钱小费,让他们帮忙把死狗一条的周嘉翰搬到车上,再开车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屏住呼吸打开后座车门,浓浓的酒气扑过来熏了一头一脸,她苦着脸伸出一根白白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戳了戳:“嘉翰哥哥,你自己能起来吗?”
他躺得像死了三天那样板正。方黎人无语望天,认命地撸起袖子开始干体力活。
好不容易折腾进了房间,方黎人刚把包放在桌上,瘫在她肩膀上的周嘉翰有了动静,只不过这个动静看起来十分不妙他喉头不舒服地滚动几下,发出了艰难的吞咽声。
方黎人能猜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吓得魂飞天外:“嘉翰哥哥,你忍住!你千万忍住!先别吐!我扶你进了卫生间再吐!求你!”
她一边恳求一边发挥了最大的力气拽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去,谁知距离马桶只剩半步的时候,周嘉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