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在烧,胸脯又痒又麻。
瘙痒难耐间,她竟不知道该护哪一出,只有摇头呜咽的求饶是真实的。
“慢一点...慢点宋亦洲。”
干得深了,她手指重重在他手臂上挠过一道,疼痛刺激得宋亦洲愈发兴奋发狂,他猛然坐起来,低头含住她乳儿,手掌握住她臀部在他肉棒上前前后后的厮磨。
猛烈挺干变成了画八字,粗硬的顶端在她穴里肆意横行的戳,刺得花心酸胀不已,小阴蒂不断撵过他粗硬的耻毛,难以言喻的快慰和刺激窜进连织的每一根神经。
她摇着脑袋呜咽尖叫,突然眼前如烟花般炸开,她直接泻在了他身上。
....
连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卧室没人,窗帘厚厚拉着,只留了条缝隙,宋亦洲已经不知去向。
她浑身又酸又疼,手缓慢地探去床头柜摸手机。
打开一看,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