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根锋利的刺。

几个男人这几年都在暗自帮她找父母,但毫无结果。沉祁阳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她自小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必定是如花般温柔,同树般坚硬。

刚才还气性上头的男人,因为她懂得示软心被戳得跟个什么似的,再大的脾气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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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两个男人在准备食物,很明显对提前半月来占据时间半分愧疚都没有。

鉴于上次火锅的经验,连织这次决定做烧烤,各自活动有事情忙碌就不会拘泥在桌上,更会减小干架的频率。搭烤架,烧炭,清洗准备食物,连织将这三个男人指挥得明明白白。

两个鸡翅,两份茄子分别放在烤架上,随着火焰滋滋滋地冒油,两个男人分别只烤自己和连织的份,半点不管别人。

而沉祁阳坐在旁边跟个翘脚大爷似的,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他抽着烟,手指敲了敲烟灰。

“少放点蜂蜜,齁得慌。”

宋亦洲斜了他一眼,半句话不说,只默默拿起沾蜂蜜的刷子,又上下刷了两遍。

这里面就陆野最沉默,沉默就容易给人易拿捏的错觉。

烤好的鸡爪就放在旁边,沉祁阳拿过来的时候,他还贴心说了句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