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一点点。”

连织牙齿咯咯作响,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怆。

“没有!霍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上辈子这辈子也一样,从来没有!”

她字字怨毒,不曾发现脸颊早已湿润。

霍尧一一抹掉,哄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他们,透过门缝有人沿着直升机的悬梯跳下来,霍尧将她带到门边。

丛林尽头,有道身影缓缓踏着夕阳中走近,那样高大坚毅,等连织看清男人的面部轮廓时,眼眶顿时红了。陆野亦然, ? 垂在身侧的手臂在悄无声息发抖,几乎是强迫自己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