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之前的日子,记住不能再碰以前的行当。”

“尧哥!”

别人且不论,越南是被他从轮船上救下的,不然他就是那批首先试毒的人。霍尧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气愤道,“之前陈川说你被女人迷了心智我还骂他,你回来之后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吗?现在我就去宰了那狐”

突然传来一道劲风,那杯子擦过越南的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脸上也割过一道血痕,领口突然被拽着狠狠往下拉,霍尧眼里满是戾气,语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阴寒:“你敢去找她试试。”

越南哆嗦着,不敢说话。

归根到底他才十九岁,之前全部听霍尧的。

霍尧手松开,冷声道:“走!”

门重重一声关上,霍尧就坐在台阶,阳光肆意照进四四方方的小院,他细细擦着手里那块表,没什么可擦的,但这似乎成为了他每天必做的事。

金黄色覆盖在男人面容之上,映照着一个棱角分明又平和的他。

这些都是在英国绝不会出现的他。

不知坐了多久,霍尧正要起身,却无意瞥见鱼池有几条鱼似乎有翻肚皮的迹象。郑邦业生前每周必定清理鱼池,他走后最心爱的地方却再无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