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显突兀。

她关心道:“这几天有好一点吗?”

霍尧意味深长:“好不好是其次,某人说好两三天要来看我,结果只是随口说说。”

那话的确是连织敷衍之话,她怎么可能去,转头便忘得干净。

她低头吃串没说话。

霍尧忽而问道:“现在这样开心吗?”

连织抬眸看去,霍尧正看着她,周围朦胧的灯光揉在他眸底,锋利的轮廓褪却不少。他又再问了次,问她现在开心吗?

连织:“很开心。”

霍尧喝了口酒,似是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