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洲都受不住,他捂住她的眼。
“别看。”
眼睛捂住了还有其他地方,她舌头毫无章法钻进他嘴里,轻微的胡茬刺在连织脸上,她不满地揪了揪。
“太扎人了!”
宋亦洲忍住笑。
“明早就剃。”
连织这才作罢,吻沿着他胸膛往下,屁股要跟随大手坐上去的时候。
她却开始耍赖。
“我要这里。”
她指的是他的膝盖,宋亦洲眸色更深。
“那晚你还记得?”
一直都记得。
人喝醉了不可能全无意识,更何况是他肆意在她身体里征伐,伦敦那夜酒意早被散得一干二净,头皮满溢着舒爽她沉浸在欲望里懒得醒来,索性当成一场春梦。
膝盖磨得她小穴好舒服,腿毛扎进阴唇瘙痒难当,连织仰颈呻吟,浑然不知道男人漆黑的眸底全是她如今的模样
如春雨如红梅,浑身都是粉粉嫩嫩的媚态。
等将整根棒子吞进去的时候连织小穴已经湿得彻底,湿漉漉晶莹的粘液粘在他的耻毛上,缠绵带丝,场面几近淫糜。
跨坐的姿势入得好深,哪怕仰着头那股饱胀感都挥之不去,他握着她乳狠狠挺胯,又抓着她的手彼此起起落落。
深青色玻璃上倒映着他们颠动的画面,女人如同骑马般癫上颠下,乳儿颠得快要跳脱出去,隐约可见狰狞青筋沿着男人胸膛抵达腰腹,他每一块肌肉都死死紧绷,而啪啪啪的声响似乎来自于他们的相连处。
在摔回他胸膛时,连织脑子里隐约还记得他刚才的话。
她攀着他脖子,呓语道:“宋亦洲,呃..如果你真的这辈子,都等不到怎么办?”
等不到我回应你。
他说:“那就一直在你身边。”
等你需要的时候,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