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男人慵懒的声线透过听筒梭进她耳边,周遭霎时寂静了些。

连织走到阳台边:“你猜?”

“有钢琴和酒杯碰撞声,在参加宴会?”他那边很安静,衬得声音低低很好听,“现在在阳台上?”

“沉祁阳,你是狗耳朵吧?”连织道,“方老先生孙女的百日宴。”

“方家。”沉祁阳眯眼,漫不经心道,“就那留着两戳胡子白白胖胖不足一米六,像太左那位?”

连织本来还不认识方家小儿子,他这一具象化顿时在场内定格了某位男人。

“有你这么损的吗?”她忍俊不禁,道,“军队不是不让打电话?”

“原则上如此,不排除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