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和他霍尧有关的一切她通通不会多瞧上一眼,连着笑意和回应都是敷衍的。与其这样倒不如生他气,至少这个时候她是真实的。真的将他放在眼里。
霍尧眼神沉了几分,没接着这话题。
“他们帮郑叔清理泳池只是个幌子,实则是想你在有人跟前说说好话。”
郑邦业跟着叹息,说何尝不是。
“所以这人呐,有时候要比鱼复杂,看似对你笑脸相迎,实则包藏祸心,若是不懂得区分便会走进别人的陷进。
我老了是越来越不爱处理这些东西,有时候面对这些鱼沉思良久反而觉得受益匪浅。对着人永远是不能说真话的,但我想说的话,这里所有的秘密它们肯定会知道。”
郑邦业笑着用手指了指这鱼池,又问霍尧,“一年前你被害那事查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