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回来,可还没凋谢她就觉得那味道刺鼻,偷偷送了人。喜欢东西和喜欢人一个道理,未来几十年长路漫漫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陆野握着的拳头因为他话里的某些信息骤然绷紧,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又要揍他。

但最后缓缓松开了。

“了不了解重要?”

他嘴角含着淡淡嘲讽,“人本来就在变,她是什么样,我便爱什么样。至于我和她感情的维系,那是我该考虑的事。”

陆野站直身子,看向沉祁阳,“不过多谢沉大少提醒,为了提防其他人打主意,我得赶紧和连织名正言顺。届时还希望你作为亲弟弟来喝杯喜酒。”

他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浑然不在乎沉祁阳眼中的戾意。

陆野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朝门就走去。

他的脚步声转瞬便消失在拳击室。

一支烟燃尽,沉祁阳独自坐在椅子上,没有尼古丁麻痹,身上各处伤口便如撕裂般拉扯。

有些人天生是敌人,不然怎么解释墨西哥纠纷后想起这个人便耿耿于怀。

沉祁阳将烟头狠狠捻灭在烟灰缸里。

喝喜酒?送他去见阎王爷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