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她几乎上下半身交叠,嫩穴暴露在陆野眼底,粉肉翕动,紧致甬夹着他的肉棒。
陆野额上青筋蹦跳,胯骨耸动更凶,饱胀的刺激猛地戳刺在花芯,连织几乎要失声尖叫。
“啊..别...呃啊..”
整个个床仿佛都在剧烈摇晃,男人胸膛流淌的热汗溅到她下巴上,烫得仿佛要灼伤皮肤。
连织仿佛要被他钻穿了,被肏得只会哭。
求饶只会换来他更邪肆的对待,足以让毛孔扩缩的激荡沿着交换处蔓延,她骨头缝都酥了。
她呜咽着伸手去推他小腹,陆野却将她抱起来,换个姿势让她趴在他身上。
他推着她肩膀让她坐起来,手又去抓她的胸。
“自己动。”
刚才那次已经耗掉连织全部体力,她就夹着他肉棒如同骑大马般蠕动,龟头次次戳进花芯,她舒爽得情不自禁仰起头,几大泡蜜水灌在鸡巴上,惹得男人腰眼骤然酸涩。
温柔持续不了多久,他跨间蓄力次次往上顶,她便如同弹簧般弹起来,又狠狠坐下去。肏开的穴不自觉夹紧肉棒,整根吞进去又整根吐出来。
“等等!呜!”
她脑中似乎闪过什么念头,手也艰难趴去他胸膛。
“既然宋亦洲之前便和你串通了,你呃啊...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害得我....”
陆野轻咳了声。
“我忘了...”
“屁!”
他明明...
连织想算账,可男人颠簸的速度好快。
陆野怎么会告诉她那晚他们还在吵架,而他何尝没有存着私心,想看看她会如何选择。
啪啪啪拍打声仿佛在整个房间里剧烈震荡,囊袋沾湿着蜜水,拍打在她股间。连织臀缝被撞得靡艳,发红。
她受不住摇着脑袋,连话都说不全,穴也越越紧,灭顶的刺激猛然在脑海里炸开,她嘴唇颤抖,浑身软成泥摔倒在他胸膛....
...
当时钟指到两三点时,呜呜咽咽的声音才渐渐消匿下去。
连织累得早已睡熟,一扇玻璃门之隔的阳台,有星火在男人指间明明灭灭,他的面庞隐在黑暗里,看不太清。
警局里,陆野问:“为什么是沉祁阳?”
既然是做局,必得有足够的理由针对他。
墨西哥的事情足足快过了三个月,这位沉大公子反射弧未免太长了。
宋亦洲看他片刻,眼里某些深意,随着眼皮垂落隐匿不见。
“我不负责答疑解惑,这个问题还是陆局去找答案比较好。”
阳台安安静静,陆野望着阳台远处,手指不自觉在烟头上轻敲。
饭局那晚的口角之争,陆野直觉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后面下午帮我挪两个小时出来。】
*
工作日,陆野却在下午驱车去了一处私人俱乐部。
这地方连织也来过,冬去春来,绿植愈发茂盛,陆野经由专人带领,绕过马球场后带到拳击室。
两个足球场大,场内设施一应俱全。
沉祁阳正靠坐在一旁椅子上,他穿着身黑色短袖和军裤,刚练完拳,黑发湿透。
有人蹲在他边上替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沉祁阳却眼都没抬,低着头热汗不断滴落,浑身有种懒怠和颓唐。
听到动静,沉祁阳狭长眼眸微抬,直直落在对面陆野身上。
“陆局有何贵干?”
旁人都识趣退出去了。
陆野没走近,就站在边上。
“来谢谢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