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被他气得想咬人,脸恨恨转过去却被他捧了回来。

他霸道得很,乌黑鸦羽之后的眸子却无辜似的,嗓音蛊惑。

“明明那晚你也很舒服啊姐姐,你还让我重”

啊啊啊啊。

“闭嘴闭嘴,不准说!”连织捂住他嘴巴,柔软的脸蛋瞬间红彤彤的,带着十足的恼意。

很明显沉溺于欲望的连织成了妖媚蛊惑的妖精,缠着他要这个要那个,只觉得身体有无限的痒意需要他来解救。事后回想起来也恨不得删记忆那种。

而那种痴缠每每让沉祁阳回忆起来,浑身骨头都仿佛能化水,兴奋得难以言当。

男人笑声在她嘴里闷闷的,眼里却肆意放荡得很。

仿佛已经帮她回忆了千百遍。

连织火得真的要揍他,他却拥着她在被子里更深地滚了几圈,打闹混着笑声皆掩盖在了棉被深处。

最终去澳洲的事连织反正死不松口。

中午沉父倒是鲜见回家,一起吃了午饭,他忙起来常常不见人影,如今见到沉祁阳罕见出现在餐桌上,道。

“该不会在哪里惹了祸事,回来避难吧?”

沉祁阳“啧”了声。

“您就不能见着您儿子一点好吗?”

众人都在笑,沉母亦然。

笑完又变得凝重。实在是连沉父都看出沉祁阳在家的不正常,她这做母亲的自然感知更为明显。

可....

她目光在沉祁阳和连织之间悄无声息流转,除了那天令人心惊胆寒的那一眼,两人之间再无其他异常。

连座位都没在一块,各自目光都不在彼此身上,中间隔了好几个小孩,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沉母无意道:“阿阳,除夕那天涴婧说你把她丢下,后来跑哪去了?”

连织睫毛缓眨。

沉祁阳捡了条小黄鱼扔嘴里,声音懒洋洋的。

“高靖他们叫走了呗,再回来这几个小鬼睡得像猪一样。”

沉涴婧:“哥哥,你说谁是猪。”

沉母淡淡一笑,又让连织明晚陪同她去参加宴会。

“宴会?”

“宋家女儿的订婚宴。”

宋家除了宋亦洲爷爷这一辈,旁支多得数不过来,累富多代子子孙孙早已经开枝散叶。除开宋亦洲的商业帝国,其他亲戚也在各领域发展得相当好。

而这位宋叶澜便是宋亦洲某位叔叔原配的女儿,水涨船高,借着宋家身份订婚宴办得相当有规模。

连织想着反正有时间,那就跟着一起去瞧瞧呗。

看到没问他的意思,旁边沉祁阳眯眼,似有不爽。

“妈你这心偏得太远了吧,我都杵你跟前都不带问的。”

沉母:“你会去?不是说这等宴会浪费你沉大少爷的时间。”

沉祁阳笑了,又凝眉思索。

“对方是?”

“孟家三儿子孟航,小时候跟在你后面你嫌弃人家。”

“就那位小胖子。”

沉祁阳眉头微动,突然想起这么个人。视线余光里连织似乎想要夹椰子糯米卷,却被沉涴婧转动圆盘飞快。

他手指摁在玻璃盘上,悠悠往回旋,语调松弛。

“去瞧瞧呗,之前好歹叫过我一声哥。”

有人将邀请函三五次递到他这,登门造访都没得沉祁阳点头,而孟航大抵是再无缘他的圈子,竟没好意思上门。

谁曾想造化弄人。

沉母听他这么说,眼皮跳了一跳。

吃完饭,连织开车去医院看望孟烟。

而沉祁阳匆匆上楼一趟,也出门了。

老太太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