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推搡他,让他滚啊,不然就叫人了。

但被子里好热好热,刚才还手脚冰冰的,此刻哪里都要冒汗。沉祁阳力道惊人,将她裹在黑暗里动弹不得,只余耳边灼烈的呼吸。

“不走!”他笑得暧昧又放纵。

连织气不过,狠狠抓了他一道。

“你还抓...”

沉祁阳疼得龇牙咧嘴,体恤扯下来让她摸他背后的伤。

“小混蛋,你摸摸看我被你抓成什么样了?”

触上他背脊满手滚烫,连织惊得要抽回,可他握着不让。

她手掌便能清晰摸到他后背的道道血痕,此刻已经结痂,但那清晰的纹路却能逐一触摸,腰部到脖颈满手都是。

新年的仪式感,连织正好前几天被同事约着去做美甲,说是要全身美美哒迎接新的一年。

纤长的指甲头部尖尖,在他背上挠过一道又一道。

沉祁阳放肆拉开她双腿,将她抵在墙上狠狠进出,粗大顶端戳着她的花芯恶劣地磨。

她哭着让他回床上,头皮都快被那骚磨给戳刺炸开。

沉祁阳偏不,说小骚逼里面长了好多张嘴在咬他,太他妈爽了,又说这窗帘四面大开,会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他们在做爱...

屋内漆黑又怎么看得进来,沉祁阳不过逗她而已。

可他在床上太过放浪形骸,骚话永远没有下限,连织面红耳赤,指甲报复性在他背脊上抓过。

血腥味混着疼痛的刺激让沉祁阳亢奋得跟个什么似的,她越抓他便越用力,恨不能将她怼进墙里。

连织摸着他这满身伤痕,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活该!”

“活该就活该。”

沉祁阳听见她笑了,哪还管什么痛不痛。

他拽得很,在她耳边低声缠绵,“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那只能证明你喜欢我。”

这次连织没吭声了,人也下意识躲开。

可沉祁阳不让,较真似的,他捧着她脸蛋道:“喜欢宋亦洲,还是更喜欢我?”

听听,男人这话多么有诱导性。

一个“更”字,就差把答案直接喂到连织嘴边了,可她仿佛故意气他似的,冷冷道。

“宋亦洲。”

他呼吸突然急促,夹杂着怒火。

沉祁阳一口咬上她的肩膀,没真咬他哪舍得,可钳制她腰肢的手真的恨不得将她捏碎。

连织呼痛一声,又情不自禁笑了。

仿佛故意将他气出个好歹是件多么好玩的事情。

“是你问我的!”

咬完沉祁阳滚烫的怀抱仍死死困着她,他俊朗的眉眼狂妄又放浪,贴着她的额头低喃。

“那你也承认你喜欢我了,昨晚睡我睡得那么开心,今天才想起反悔已经晚了。”他道,“姐姐,你是不是也一点不排斥和我这样?”

沉祁阳将她手掌放于他的胸膛,“听到了吗?跳得跟个什么似的,全都是因为你。”

那里咚咚咚,心跳剧烈,仿佛永远不知疲惫。

吸引力这回事无法用任何理性去解释,碰见她沉祁阳总是故意较真,就像小学鸡扯女孩辫子想惹她注目似的。明明屁大点事都想和她牵扯着,眼睛也总忍不住往她这里放。

不羁放荡了半辈子的人第一次铁骨化为柔情,恨不能把什么都捧到她跟前。

他苦苦挣扎了那么多次,不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会没感觉。

黑暗里男人的心跳声几乎狠狠冲击着连织的胸腔,随着她手掌触上去跳动得愈发剧烈。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了,像有人为她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连着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