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男人走近宴会厅,墨镜一取,他五官冷沉立体,显得有些凶。但眉眼又压着股桀骜。

“怎么会?”沉希笑道,“江叔,你真来了!”

不止场内宾客,连织也在看他们。

她看着那个将墨镜勾在手上转圈的男人,后背霎时一僵,难以言喻的恐惧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

那段最惊恐的回忆瞬间窜进她脑子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说被抄袭,被判入狱,连织还能苟活着,那么被拐到边境卖淫,将她当人的活路瞬间都剥夺了。

她在无数个夜晚不顾一切逃跑,在心惊肉跳里躲避雇佣兵的追逐。

可无一例外的,连织都被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