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反问:“谢我什么?”

他正走在她左边,又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少爷模样。

目光相撞,男人浓眉舒展,很明显是在明知故问。

连织睫毛微眨,轻声道:“就刚刚那事。”

走廊依然灯光昏暗,可与连织而言仿佛前路坦途,四处光明。

高建平仿若一根刺深深扎在她胸口,哪怕这么多年极力忽略,但一直存在,每每回想,伤口便会发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