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嵌进她子宫深处。

宋亦洲边走边干,光是走路这几步他便扣紧她臀部连番冲刺,所有吸绞的疯狂和暴戾悉数化为索取和占有。她早已呜咽得没有了声,脑子像是有白光炸开。

“宋总..呜..”

“怎么?”宋亦洲咬着她耳垂,灼热的呼吸灌进她耳里。

慢点..慢一点.”

她本能地缠紧他腰,男人带着她走动间每一下都像是要插进她宫口,偏偏宋亦洲还坏心地绕着客厅走了圈,关了灯才走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