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她做全面体检的时候无意发现她子宫早已切除。”
“后来这位医生突发车祸,上下申诉无门这事也就永远闭口。他儿子多年后在他的加密文件里找到了这一份资料。”
郑邦业道,“这事不用别人说你自己都该察觉,唐婷衰老是不是比常人快,再或者霍企山这么多年有没有再和她亲近。”
霍尧虽然极力想否认,但某些蛛丝马迹仍窜进他脑海。
比如回国这些年从未和唐婷私下待过,再比如唐婷不过五十,但却比三夫人老很大。
他依然不信:“你以为编些莫须有的我就会信?”
郑邦业道:“我可能会编,但证据不会...”
话音刚落,书房的一道暗门打开了,一位中年妇女中里面走出来,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风姿妖娆。
“唐婷和霍企山是在声色场所认识的,她嫁入霍家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郑邦业看着那位妇女,道,“你说说你当年都知道了什么。”
女人道:“我当年和他在一个会所,有个姐妹叫阿琪,茶余饭后告诉我们…。”
她的声音悠远而感慨,说声色场所里的人不过是男人的一盘菜,真正能攀高枝的少之又少。
所以唐婷嫁进霍家那年几乎是羡煞全城,闲下来姐妹们总是拿她当成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