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你先让我把话说完成吗?我想给自己这么多年的暗恋画上一个等号。”郑旦一脸苦涩,“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我自出生就被亲生父亲厌弃,只因为我是他出轨的证据,我的母亲从未爱过我。她看着我这张脸就想起过去那些事儿,那些仇恨包围着她。她骂我!打我!你是我少年生活里,唯一一个给过我温暖的人。你让我觉得自己值得被温柔对待……”

郑旦的眼泪留下来,花了整个妆容。然而初晓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的视线也开始模糊,甚至有股子热气在身体里升起。逐渐热气转化成热浪,将他扑倒。身下某处开始肿胀,想要宣泄出来。

郑旦看着他的样子,绕过桌子去扶他:“初晓?初晓?你没事儿吧?我带你去休息!”

她刚想搀扶起初晓,都合乐马上窜了出来:“你谁啊你!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都合乐的呵斥引来很多人看过来,郑旦一紧张说话都结巴了。

“那你心虚什么?还说没干什么!等着我打电话报警!”她一把推开郑旦,将初晓扶住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电话还没播出,警笛声就响了起来。不是吧,警察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都合乐嘴巴张大……

郑旦见状拿起包踉踉跄跄地跑了。

姜言也在此时赶到了:“合乐,怎么回事?”

“师母,你快看!师傅估计被下药了!”都合乐急忙把初晓搀扶起,和姜言一起将人送到了车上。

“去医院!”姜言上了车,都合乐正要跟上去,就看到初晓已经开始解皮带了。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瞬间羞红了脸:“我……我走着回去!”

姜言回头一看,初晓的上衣都脱了,正要脱裤子……

她顾不上挽留都合乐,只想赶紧送初晓去医院。

然而初晓就扑上来了,他迷迷糊糊地吮着姜言的耳朵:“言言!言言!我难受……”

姜言安抚着:“初晓哥哥,你先坐好。我带你去医院!”比赛结束,闵瑜有些累了,庆功宴也就不打算再参加了。

温尚开了车准备先送她回去,闵瑜此时刚好有了孕吐反应,便同意了。

谁知道刚出了地下车库,就在路口被姜桓拦住了:“温总,谢谢你的好意。我孩子的妈,还是我来送比较好。”

“你孩子的妈?你说的是宋渔,还是我们家阿瑜?”温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姜桓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温尚你一定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桓,我希望你先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你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渣男行为对阿瑜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你知道吗?”温尚的好脾气也消失殆尽。

此时身后的车不断地按着喇叭,姜桓打定主意不让路,闵瑜没办法:“尚哥哥,我随他回去,你先去准备晚宴吧。”

“闵瑜,这样的事情迁就他久了,他就会成为习惯。他就是料准了你心软。”温尚愤愤不平。

闵瑜何尝不知道,姜桓这个人固执起来是真地无赖。快赶上晚高峰了,他们堵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在僵持一会儿她都怀疑要上社会新闻了。

“以后也就没什么交集了。”闵瑜安慰着温尚也安慰着自己。

姜桓如愿看到闵瑜下车,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脸喜色上前拉住闵瑜往车里带:“妈妈煮了你爱吃的菜。”

“姜桓,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做!”闵瑜满脸疲惫。

姜桓好转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可以啊,你不要和他往来,回到我身边,我再也不会这样做。”

“这不可能,你这是威胁!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拒绝的话闵瑜说了一箩筐,但对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