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事,宋小姐何必道歉。是欲盖弥彰还是故弄玄虚,我辩得清真假。宋小姐是最好的影后,没想到偏爱自轻自贱做一个戏子。人活出点名堂不容易,宋小姐要爱惜羽毛才是。”

闵瑜话音落在,宋渔脸上的镇定片片龟裂。闵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自轻自贱?哈哈确实是自轻自贱,自甘堕落,不然怎么换来今日的一切,早就在那样的地狱里死几回了。

姜桓毫不怜惜,他彻底环住闵瑜,生怕闵瑜吃了亏。

这是双重的侮辱,宋渔何时被人这样侮辱到脸上,当即举起巴掌就要轮过来。

姜桓一把抓住,将她甩在电梯门上:“你动她一指头,我就让你身败名裂。”说罢,指了指头顶的监控。

“为什么?为什么!姜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宋渔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这样的宋渔,他见过太多次,仿若堕落的天使。她一遍一遍含泪诉说着自己遭受的苦难,对自己爱而不得的痛苦。像是一种精神麻痹,让自己永远活在愧疚中。

想起过往的摆弄和欺骗,姜桓只剩下厌恶:“宋渔,这么演来演去,你不累吗?”

电梯门打开了,姜桓带着闵瑜往外走,看也没看宋渔一眼。

宋渔停住哀戚的哭声,脸上渐渐转化为一种冷硬。生活践踏我,我的母亲践踏我,我的继父践踏我,如今你也要践踏我。

姜桓,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走出电梯,闵瑜挣开姜桓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只有这样她才能摆脱那窒息的压抑和愤怒。

她觉得宋渔真是又可怜又可笑,故作受害者姿态,却骄傲地睥睨着她。好似有什么底牌让她充满了优越感,可以随意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嘲讽的姿态。

她忍不住迁怒,这样的优越感,何尝不是姜桓以往的纵容宠惯出来的呢?是他给了宋渔自己不值得被尊重的错觉,是他给了宋渔可以随意羞辱自己的错觉。

“闵瑜!”姜桓拉住她,重新拥入怀中,“闵瑜,对不起。”

闵瑜笑不出来:“对不起什么呢,姜桓?”

“我事前不知道她在这里……”姜桓深吸了一口气。

闵瑜哂笑:“我以后应该时时刻刻避开她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