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身上只有几十个铜板,跟着他日子忒苦。”
江一鸣斜他一眼,示意废话少说,说重点。
财源轻咳一声道:“那钦差一伙二百人呢,怎么处理,是挖个大坑埋了还是杀了曝尸荒野?伪装成被匪寇杀死的假象?”
“你倒挺有经验嘛。”江一鸣啧啧一声,财源不仅脑子活泛,还狗胆包天,连钦差都敢杀。
“大人,现在和杀了钦差有啥区别?已经触了圣怒,还有回头路吗?”财源一脸不会吧,大人不会这么没脑子吧的表情。
“那也没时间挖百人大坑,还要埋,多费功夫?”江一鸣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把钦差那一伙人都带走,我用得着他们。”
杀是不能杀的,他又没有造反的能力,也没想过造反,要反也是太子的事。
辽州已经乱套了,钦差被他抓了,京城那边要怎么向皇帝交代,不是他该操心的,让太子去操心吧。
钦差一行和黑衣人,以及官差身上的干粮和水囊都被集中到江一鸣这里,江一鸣让被流放的那些人排队过来领。
“把贺将军他们的镣铐卸了。”江一鸣对财源等人道。
“你们是什么人?”一位五十多岁的文弱官员破口大骂,“我等是大魏的官员,流放是圣意,该戴镣铐的就得戴,现在圣上是在气头上,等圣上息怒了,一定会为我等平反。”
“你们这些一身反骨的逆臣贼子,凭什么给犯人解镣铐,还敢杀押解官差,绑钦差,简直无法无天,该斩,还不快放了钦差大人。”
江一鸣看向贺将军,“这神经病哪位?”
贺将军一言难尽道:“是铁御史,脾气又臭又硬,他这人,唉,认死理,不会变通,只要他认为对的不管是谁,不管场合都要据理力争。”
这次铁御史会被流放,也是因为他认为皇帝做错了,当然文武百官都知道皇帝老糊涂,在太子一事上处理的极不妥当,然无人敢置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