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他不仅要解释火药是从哪搞来的,还要把制作方法献出去,如果太子登基,献上火药也行,但皇帝现在是老糊涂了,江一鸣不想献任何东西给朝廷。
至于其他势力,就更不能把火药给出去了。
……
出了南阳城赶了七天路,越靠近京城越繁华,村落也较多,暂时风平浪静,没有遇到半点阻碍,眼看还有三天就到京城了,江一鸣的心情却越发不安。
直觉告诉他,危险就在前面等着他,这次对方憋了个大招。
果然,当江一鸣一行在某个小村庄借宿,半夜里一群黑衣人闯进那户人家,挟持了那一家六口当人质。
歹徒逼江一鸣自断一掌。
对手掌那么执着的除了白书桓还有谁?
以为他蒙着脸就没人能认出来了吗?
“白书桓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是真的后悔当初救了你,我为何要替你缝手掌,为何要替你和白莲儿止血,就该让你们兄妹二人流血而亡。”江一鸣见白书桓的匕首扎进三岁小孩的脖颈,怒火蹭一下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意念一动从空间拿出软筋散,以闪电般的速度洒向白书桓等人。
“哈哈哈又来这招,你除了洒软筋散,就没有别的招数可用了?”白书桓讥讽的大笑出声,“实话告诉你,来之前我们服下了解药,你这软筋散白洒了。”
“原来是白家那个小畜生,竟然追到这里来了,我早说姓白的一家都是坏种,为了害你,枉顾无辜之人的性命,连三岁稚儿和七旬老人都不放过,这和土匪山贼有啥区别?”江吉祥穿着里衣,手里握着一把江一鸣塞给他的三米长的大刀。
虽然奇怪儿子不知从哪弄来的长刀,不过这刀够长,拿在手里虽然有点沉,却很有安全感,眼下这节骨眼也不是深究刀的出处的时候。
财源广进手里也握着刀,在南阳城江一鸣就把刀给他们了,让他们藏好,当时说的是在铁匠铺新买的,花了大价钱呢。
想到几年前,江一鸣去府学求学的当天晚上,白书桓和管二麻半夜潜进宅子,想削公子手掌,聚财聚宝却被药晕了。
幸亏公子警觉,才没让姓白的得逞,现在轮到财源广进保护公子,他们今日定要抓住白书桓,给他来个重击,断了他往后再来找麻烦的可能。
“哼,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放了他们,他们敢让你们借宿,就活该受到牵连,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江一鸣就是个灾星,和你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不死也得残。”白书桓双眼赤红,像头疯狗般嘶吼着。
“呜哇哇。”这户人家最小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他只有三岁,知道什么?吓着了本能的张大嘴号哭。
“闭嘴,若是把其他人引来,我就杀了你全家。”白书桓的刀子又往深了扎,鲜血染红了衣襟,那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白书桓二话不说一掌劈在那孩子后颈,那孩子头一歪,上身向前一坠,啪一声脸朝下掉地上,一时竟不知是死是活。
“你为什么松手?”江一鸣心一揪,上前要去抱孩子。
白书桓把刀横在这家汉子的脖颈前,“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这家人姓吴,吴大和媳妇生了三个儿子,最大的十岁,次子八岁,最小的就是被抹了脖子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三岁娃娃。
除了三岁男娃,其他人皆被布堵住了嘴,脖子上被刀架着,不敢动,也喊不出来。
吴老汉和儿子儿媳泪流满面,哀求地望着江一鸣。
江一鸣尽量不去看他们,他不可能投降,白书桓是个疯子,没道理可讲的,投降只会让他加快杀人的速度。
好吧,也许他不会杀人,但他肯定会削了所有人的手掌。
双方几句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