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我一些金银珠宝吧,我就喜欢钱。”少爷的要求简单粗暴。
他有空间,还能装下一点东西,吃的喝的都存的差不多了,再多来点钱。
随身带着装满物质和钱财的空间,太有安全感了,少爷现在对不久的将来宋家是否会被流放,已经没那么恐惧了。
从荣王书房出来后,少爷就迫不及待回房给江一鸣写信,他要把找到银矿这个好消息告诉鸣弟。
楚王没有银矿做后盾,太子的胜算又多了几成,他们的安全又多了一分保障。
江一鸣此时正在贡院答题,和童生试一样,院试一共三场,要考三天。
今天已是第三天,前两天的试题他都答得都挺顺利,现在是重头戏,写策论。
策论写得好不好,很可能决定这次院试能不能中,江一鸣不敢大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试卷上。
庆幸的是这次的策论是有关农桑,说到种地江一鸣可是专业的,关于农桑对民生对国家的影响和重要性,他也有比较深的见解。
于是先在草稿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写完检查一遍,修改一下语句,润下笔,觉得满意了,便抄写到卷子上。
抄完活动了下手腕,再把卷子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没发现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完全沉浸在答题中,没注意周围其他考生的状态,这时才发现对面的考生竟然不在座位上了。
江一鸣神色一肃,这种考试途中被拖走的考生,不是考到崩溃大吼大叫影响到其他考生,而被官差架走。
就是携带纸条作弊被发现拖走,第二种后果很严重,功名会被剥夺,这辈子都没资格参加科考了。
正想得入神,就听到敲钟提示交卷,江一鸣连忙收回思绪,把卷子上交,然后离开贡院。
“沈兄你还好吧?”过道上江一鸣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沈霆。
后者脸色惨白,一副随时要噶的模样,着实吓人。
“咳,不知怎么昨天突然喉咙痛,头也昏昏沉沉的,今天咬牙坚持下来,唉,策论没写好。”沈霆说话都气若游丝,还在遗憾没答好卷子。
江一鸣面色凝重,前世她看科举文,书中有考生因为身体不适,但觉得这次答得还可以,若错过,下次可能没这次发挥的好,便咬牙坚持到最后。
虽然当时活着出来了,可请大夫医治几天后,还是不治身亡。
此时他很担心沈霆像小说里的考生那样,治不好被送走。
走出贡院后,沈霆的小厮立马迎上来,看见他这副模样,吓哭了,“公子你千万要挺住,你可不能有事啊。”
“公子你也赶紧上马车休息。”财源担忧的扶着江一鸣。
“我没事,小午马上送你家公子去医馆,要快。”江一鸣可不想看着沈霆年纪青青丢了性命。
小午催马夫快点去最近的医馆,马车刚调了个头,就见一个清瘦的身影飞快的跳上马车。
吴锦喘着气抱怨,“怎么也不等等我,都考完了,有啥好急的?”
江一鸣瞥一眼吴锦的脸色,虽然有苍白憔悴,但说话中气十足,便放心了,垂下眼眸看着已陷入昏迷中的沈霆。
“沈霆情况不太好,得赶紧送他去医馆。”
吴锦已经注意到沈霆的不对劲了,脸色也变得凝重,“沈霆和肖明辉平时都不爱动,每天早晨应该和你一起跑跑步,锻炼一下,身子骨太弱,就容易病倒。”
许多读书人,只顾着读书,什么活也不干,文弱书生就是这么来的。
吴锦家境贫寒,从小到大都要帮着家里干活。
上山砍柴,下田种地,家务活等等,他都要做的,即便进了县学,休假回家也照样劳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