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江小郎看着挺端正的,不至于吧?”
“人不可貌相,无风不起浪,我看有可能。”
李秀才见人们指指点点,心中冷笑,今天一定要让江一鸣身败名裂。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只要他一口咬定江一鸣喜欢男人,舆论传开,他的名声坏了,前途也就毁了,到时候这八宝斋也开不下去。
江一鸣凭什么是案首?
他儿子中毒肯定和江一鸣有关,凭什么江一鸣风光无限,他们李家却让人唯恐避之不急。
江一鸣就该是烂泥,是阴沟里的老鼠,合该人人喊打。
“他害我儿子……”李秀才正欲趁热打铁,一举将江一鸣踩到泥潭里去。
江一鸣高声打断,“李秀才亏心事做多了是会遭报应的,你无凭无证,空口诬蔑我,我可以报官抓你,枉你还是秀才,怎么和乡下不识字不懂道理的长舌妇一般,张嘴就造谣?”
“明明是你喜欢男人,却反咬一口诬陷我,就因为我无意中撞见你和那两个年轻男子举止亲热,你就找借口让我退学,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我看在你曾是我老师的分上,隐忍不辩解,甚至躲到县城来,不曾想你竟得寸近尺,追到县城来造谣,你既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从今日起我们恩断义绝。”
江一鸣拿起切菜的刀害断衣?。
来啊互相伤害啊!
造谣谁不会,他又不是没长嘴。
“你,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李秀才气了个倒仰。
“你当然不承认,而且还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敢发誓如果喜欢男人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敢吗?”江一鸣当场指天发誓。
他相信李秀才也敢,毕竟他们都在胡说。
但他抢了先机,李秀才就落了下风。
看热闹的人可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谁吵赢了就是胜利。
李秀才连忙大声表态,“我若喜欢男人就绝子绝孙,我不是断袖。”
“都发了毒誓,那咱该信谁呢?”
“发毒誓也不一定就能信,不过师徒反目倒是稀奇。”
其实这样当众争吵很丢人,对谁都没有好处。
李秀才是气疯了,连日来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才会做了蠢事。
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争出个长短。
李秀才对江一鸣的印象还停留在去年,以为他还是胆小怕事,懦弱无能的废物。
以前不管李秀才怎么辱骂江一鸣,江一鸣都不敢顶嘴,可以说整个私塾谁都能踩他一脚,但他却一次都不敢反抗。
万万没想到,短短半年多,江一鸣竟变得尖牙利嘴,咄咄逼人。
先前李跃和李秀才说过,江一鸣像变了一个人,不仅学业上进步惊人,他还学会做生意赚大钱。
李秀才听在耳朵里,也没放在心上。
只觉得江一鸣是侥幸,靠的还是他的几个姐姐,这些好听话,都是他几个姐姐为了挽回他的名声传出来的,当不得真。
可现在他才意识到,是他想岔了,江一鸣可能真的是靠自己拥有现在的成就。
这让李秀才无法接受。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是个废物。”李秀才瞪大眼盯着江一鸣泰然自若的神情,又惊又怒。
“你把解药交出来,江一鸣你把解药给我好不好?”李秀才发现来硬的不行,决定换个法子,扑通一下跪在江一鸣面前。
“求你把解药给我吧,救救跃儿,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江一鸣面无表情,心里的厌恶差点溢出来。
李秀才太卑鄙无耻了,竟然当众跪在他面前,古人最是尊师重道,李秀才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