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当众施以剐刑。
那浑蛋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听说被官府逼急了,找不到女人的时候,男的他也上,荤素不忌。
简直恶心透了,也不知他练了什么邪功,每天这样不节制,居然没有肾亏而亡。
白莲儿对赖绿衣非常反感,那天还以为赖绿衣盯上她了,还好他只是去跟她要钱的。
从那天后,白莲儿就不敢独自一人待着,门口至少要有两个护卫守着,更是随时把隐一带在身边。
隐一腿伤还没好,就让人抬着走。
隐一住在别院,白莲儿要回白家,只能好声好气的和隐一打商量,劝他和她一起回白家。
考虑到白莲儿是世子的女人,隐一不会让她失了清白。
听说采花贼从杭府跑到泉州府来了,隐一不敢大意,只好到哪都跟着白莲儿。
忽然,白莲儿蹙了下眉,手撑着额头,“怎么回事,我突然有点头晕。”
白书桓起身想去开窗,刚迈了一步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哥,你怎么了?”白莲儿察觉到不对,想喊人,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跟蚊子似的。
不仅全身无力,连说话都提不起劲。
“砰”窗户被粗鲁推开,先后跳进三个黑衣蒙面人。
三人一声不吭,进来就朝白莲儿兄妹头上罩了一块黑布,接着对他们拳打脚踢,打了足足有半刻钟才停下。
打完就跑,把黑布也带走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有人跳进来,又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白莲儿和白书桓都要怀疑是他们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