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散,还穿上了防砍衣,如果可以他很想给家里人都发一件防砍衣,可现在大家都回屋了。

一间一间去敲门让他们穿衣服,显得古怪不说,还会打草惊蛇。

也不知对方几个人,如果只有一个盯着他的还好。

如果来了一群人,那情况就不太妙,主要是爷奶年纪大了,一个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江一鸣越想越焦心,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出去,没想到刚打开门,就见五姐抬手正要敲门。

“五姐,你这是?”

“嘘,进去说。”五姐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江一鸣没进屋,只用气音问:“是不是发现不对劲?”

五姐眼睛一亮,弟弟真是太敏锐了,“何超说有歹徒盯了咱们一晚,让我来提醒你,今晚上怕是要不得安生了。”

太他妈缺德了,大年夜来害人,多大的仇恨呐。

上辈子被江家掘了祖坟不成?

“找个借口让爹娘去爷奶房间,把六姐七姐也叫过去,让何超守着你们。”江一鸣又从某平台买了两个电棍递给五姐,让她分给六姐七姐。

突然七姐屋里传来打斗声。

姐弟俩一惊,立刻冲过去。

江一鸣一脚踹开房门,却见屋里乌漆嘛黑的,隐约能看到两道影子缠斗在一起。

十平县虽然没有守岁的习俗,但每个屋里会点一盏灯,一直照到天亮,七姐屋里的灯显然是歹徒吹灭的。

“咋了,怎么回事?”江老太和江老头举着油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