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下次了。”白莲儿语气肯定。
隐一面色狰狞地站起来,一条腿明显下垂,他面色惨白冷汗直冒,沉声道:“帮我找个大夫把腿接回去,我养伤的这段时间你安生点,再出什么意外,我没办法帮你兜底,年关将至,少生事为好。”
“好,我知道了,中秋你赶紧扶隐一去回房休息。”中秋是别院的小厮,也是裴玉生派到她身边的。
等隐一离开后,白莲儿垂眸迈着小碎步回屋,抓着帕子的手指节泛白,心里怒火蹭蹭向头顶窜。
隐一虽是裴玉生的心腹暗卫,功夫是所有暗卫中最好的,深得裴玉生信任,可他再受重视也只是一个下人,竟敢对她颐指气使。
话里话外都是警告,让她不能擅自做主,哼,不就是觉得她现在身份尴尬低微,连个妾室的身份都没有,撑死只算个外室。
前世她当上世子夫人,又做了安国公夫人时,隐一在她面前永远都是躬着身低着头,哪敢像刚才那样直视着她,语气冷漠的好像他才是她的主子一样。
气死她了。
这时中秋小跑着折回,“白姑娘,隐一让我告诉你,江家早就得了消息你要害他们,所以提前戒备,那个新来的浆洗衣服的王氏就是告密者,她偷听到了你的谈话。”
……
这厢,因着昨晚大家都受了惊吓,江一鸣便让大伙不用像平时那样早起,平日里八宝斋是辰时就开门营业,今日改成巳时。
然而辰时三刻,高大叔的媳妇匆匆跑来敲门,陈阿婆刚开了个门缝,她就挤了进来,语气焦灼,“少爷和小姐呢?”
“咋了,出啥事了?”杜氏的着急全写在脸上,陈阿婆想看不出都难。
“别问了,快带我去见少爷。”杜氏本就是个大嗓门,这会一着急直接吼了出来。
江一鸣在屋里背书,听到动静推门出来,“杜婶子这么早过来,出何事了?”
“少爷,咱们铺子对面先前不是在装修吗,前两天装修好了,今个正式开张。”杜氏用力跺了几下脚,扬起一地灰尘。
“开张?”江一鸣若有所思,从杜氏的应激反应中,他很快联想到某种可能,“难道对面铺子和咱们一样也卖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