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男人,就拿他自己来说,如果妻子身上有个十公分长的刀疤,也会不喜。
白莲儿抹着泪呜咽,“因为我的刀伤很重啊,当时那个流民狠狠砍过来,是想置我于死地,我只是侥幸活了下来,没有断手断脚而已,爹娘若早点来看我,怎会不知我伤的有多重?”
“对不起莲儿,是娘不好,你哥哥伤了右手,没法科考了,娘心里难受,又担心他一蹶不振,就天天守着你哥,大夫说你性命无碍,娘以为你的伤不算重,是娘错了,莲儿你原谅娘好不好?”白微微抱着女儿嘤嘤嘤。
“娘,我不怪你,也不怪爹,是江一鸣害了我和哥哥,如果他先救我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白莲儿心里其实是怨爹娘的,但她不会蠢到对家人下手。
在她心里所有人都对不起她,但只有江一鸣最该死,他是罪魁祸首。
江长林此时也觉得江一鸣可恨,“是啊,江老八为什么不先救莲儿和桓儿,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见不得咱们家好,现在我一双儿女都因为他有了缺陷,他肯定暗地里偷偷笑话,心思太歹毒了。”
白微微恨恨地附和,“难怪莲儿会屡次对八宝斋下手,是我们错怪她了,若不是江一鸣那个浑蛋用心险恶,桓儿和莲儿怎会遭此大难?”
用心险恶的江一鸣,此时让爹娘先回村,“牛车赶回去吧,我回头买一匹马,再买个车厢。”
“马多贵啊,不如买驴,一样骑的。”杨氏觉得自己真聪明,这都能想到。
“买马,我想学骑马,富贵人家的公子都会骑马,这是君子六艺中的御,其它几项我没有条件学,咱家马还是买得起的,我要学会骑马。”江一鸣其实惦记的是铁马,明年他要拼一把,不仅要过童生试,还要参加院试。
只要他能考上秀才,系统就会奖励一匹仿真铁马,所以他要提前练习一下,别到时候有马不会骑。
一听是读书人必须要学的,杨氏就闭嘴了,“那是得买马,娘啥都不懂,就不给你添乱了,你想买啥就直接买哈。”
看着爹娘驾着牛车出了城门,江一鸣才转身回店铺,路过一家茶楼时,觉得二楼似有人在看他,他抬头望去,却没看见人,便摇摇头没去多想。
“这个江一鸣挺警觉,比宋飞麟那个草包聪明多了。”二楼窗户边一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宋飞麟是草包不是正合裴兄的意?”对面通身贵气的青年懒散地靠着椅背,慢条斯理道。
“焉知他不是装的?”裴玉生脸上笑意一敛,“不管他是不是装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周远摇头失笑,“裴兄还是这么霸道,宋飞麟被你盯上算他倒霉。”
裴玉生也笑了,“东宫若不是把楚王逼的太紧,我也不会把手伸到宋家来,怪只怪宋家运气不好,捂了十几年的秘密被我知道了。”
二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周远拿起折扇敲了敲桌面,有些无聊道:“那位白小姐还没来么,听说宋飞麟曾经被她勾得五迷三道,不知是怎样一副好颜色?”
毕竟宋飞麟的母亲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人,东宫那位也是俊美非凡,宋飞麟是挑着父母的优点长的,比女子还要好看,他喜欢过的女子定也差不到哪去才是。
“来了,不过如此。”裴玉生用折扇指了指楼下。
只见茶楼门口一顶轿子停下,里面走出一个清水芙蓉般的少女,少女身姿纤细,腰肢盈盈一握,无疑白莲儿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裴玉生和周远都是世家大族出生,身份尊贵,什么美人没见过,就他们房里的丫鬟也个个都是容貌上乘。
周远饱含深意的瞥一眼裴玉生,“此女虽不算多么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