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因为动弹不得而破功。好在,探索队的成员也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沾染了海水的空气依旧压抑而又仄。宋从心没有回头去看,就像是一种临阵逃避一般,只要不去看探索队成员脸上的表情,就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子攥夺心脏的恐惧与痛楚逐渐变得麻木, 作为领袖的吕赴壑终于做出了行动。他迈步走到距离城门最近的一樽蜡像旁蹲下, 戴上鲨皮手套, 捻了一下漆黑蜡像身上类似油脂的物质。他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