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卖给别村的人,他们定然会保守这个秘密……”
周柱生的妻子听着丈夫侃侃而谈,神色那是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一觉醒来,丈夫怎就精明了许多。
“而这段时间,你良人我会跟随仙师好好向学的。”周柱生无奈,不求上进之人时长了也是会被白玉京除名的,「不认字」已经不是不好好学习的借口了,“等你良人学有所成,便将其作为一门手艺教给咱的孩子。卖药之后,村里人都欠咱一份人情,这样咱提议挖仙师说的那什么水渠之类的「防治措施」时,村长也会听咱的。以后啊,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是啊,一定会越过越好的……”周柱生妻子听着丈夫的话,却不知怎的竟有些心慌。如今丈夫的谈吐气势跟城里的士大夫似的,有种高不可攀的隔阂,“良人,我、我也可以去白玉京修学吗?”
“当然可以。”周柱生闻言却是眼前一亮,握着妻子的手道,“我问过了,仙师说太虚宫是什么有教无啥来着?就是不挑门第,人人皆可修学的意思。媳妇儿你鞋纳得贼好,肯定值不少钱,学一门技艺绝对是够了。仙师说心诚则灵,晚上你就握着我的手用心祈祷,仙师一定会聆听到你向学的心意的!”
见丈夫如此言语,妻子高悬的心不由得放下了些许,浑然不知其中险恶的妻子感动无比,与丈夫执手相看泪眼道:“良人,咱还有两个孩子。不仅你要学,我要学,咱家的两个孩子也要学!”
“媳妇儿说得没错。就是这个理,咱家谁都不落下谁,全家都得学!”
……
“卷死了啊!”
某宗门弟子梦中垂死惊坐起,痛苦无比地想起自己在太虚宫白虎监兵殿中被幻化出来的剑修虚影打得满地乱爬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