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住什么也没说,简单弄了个疙瘩汤当早饭。
闻根看出他眼睛里的嫌弃和无语,内心窘迫,下意识挺直腰杆站直。
肉粒紧贴在防护贴上,尖锐的疼痛袭来,他面色一变,又整个塌下去了。
每天早晚涂药、平时出门时带着防护贴防止摩擦,三天后闻根觉得没那么疼了,这天早上在阕开霁给他贴防护贴时,大着胆子告诉阕开霁:“不疼了,要不不贴了。”
贴着的时候闷闷的,偶尔出汗会刺刺的疼,晚上取下来时也会把周围的皮肤扯得不舒服。反正闻根不太喜欢,也不太习惯。
阕开霁看了眼不再那么红肿的地方,收起防护贴:“好吧。”
闻根就去上班了。
偏偏社区有活动,需要去给社区老人送关怀,他作为单位年纪最小的精壮小伙,当然首当其冲。
在路上走了两步就发现不对劲了,每一次行走,纯棉的T恤面料摩擦着因穿孔而格外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儿就传来针刺般的疼。
真的很疼,同事看出他脸色有点不对,询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到底哪儿不舒服,只能忍痛摇头接着忙工作,跑前跑后。
一小时后。
疼得冒泪花的他躲在厕所,给阕开霁发消息。
“我那里有点疼。”
阕开霁看到这消息,再打开步数记录,发现闻根今天一上午都在不停忙碌,现在走了三千多步。
能不疼吗,再磨下去真磨破皮了。
手上拿起防护贴和车钥匙就要往外走,但面上还是打字询问闻根:“哪儿疼?”
闻根真的很羞耻,但也真是特别疼。这种疼也没办法和其他人说,只能求助面前的阕开霁,阕开霁还要问哪儿疼。
他打字:“就,穿孔的地方啊。”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