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开始胡言乱语,“陆绣春,这次算你的。太离谱了,我们竟然在凌晨两点剃阴毛。陆绣春,我快困死了,你好了没啊。”

“快了。对不起,这次算我的。”

“你又笑!”

“不好意思,这样,我下次给你剃回来,你觉得可以么?”

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了,竟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她想,或许她需要买个趁手的工具,可不能像陆绣春一样用刮眉刀可怜兮兮地蹭半天。

或许还可以顺便骗陆绣春穿一下情趣内衣。

穿着情趣内衣剃阴毛,陆绣春分开双腿,脖子向后仰,双眼迷离……

所以下次是什么时候?

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炮灰打了这个冬天的第二个喷嚏,“啊嚏!”